“嗯，那就好。我現在來說一下規則。時間維持一個月。你們需要再一個月之內，自己找人，自己賣。每一份統一按照一斤一千八來處理，誰賺的錢多。業績好，誰就勝利。而輸了的人……”

楊鵬程頓了一頓，目光看著他們有些詭異。

“暫時保密，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現在，清楚規則了嗎?”

楊鵬程細問了一遍，也不說懲罰保持神秘感。卻也讓人猜測紛紛，更使人惶恐。未知才是最讓人覺得恐懼的。

“明白了，我一定不會讓程哥失望的！”

段一林信誓旦旦的說到，一臉的胸有成竹。張若昀自信大膽，倒是讓人開始好奇，段一林究竟是想到了什麽辦法。

最多的，是給了吳暢聯壓力。讓他莫名的緊張。

吳暢聯本身就是局裏的人，即使現在走上了歧途，卻還是仍有聯系，多多少少也是知道段一林這個人的。再加上那場酒店happy過後，他就回去讓人查了一下段一林的資料。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段一林的功勳多的數不勝數不說，在局裏的威望還是極高的。目前是周局長最看重的人，也是大家最信任的隊長。

可見他的能力實在是強的可怕，足以讓吳暢聯害怕。

如果段一林的關系網比吳暢聯還要廣布。那麽吳暢聯必輸無疑。所以吳暢聯這會已經不是一點點緊張的事情了。而是恐懼，是害怕，畏懼。

“一林小弟，很有自信啊！但是，有時候大話還是少說點比較好。”

吳暢聯雖然收到了壓力，但是嘴皮子上面的逞能他還是沒有問題的。這個時候裝成年長前輩，壓著段一林說話，別提有多高興了。

“我既然能被程哥看重，就說明我有一定的能力。自然是要自信一些的，不然怎麽對得起程哥的期望。”

段一林誠懇的說到，卻讓吳暢聯一時堵塞，不知道該怎麽回話，只能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裏擠出幾句中聽的話，

“那是當然，程哥的眼光自然是頂好的。那你好好努力。等你超越我的一天！”

好話說到後邊，就變了味道。一副我就是比你牛逼的感覺。但是有時候話是不能說的太滿的，說的太滿容易打臉。

不過吳暢聯這句句不忘誇一把楊鵬程倒也是沒讓楊鵬程覺得自己多餘，照顧到了，也算是情商高。

“好啦好啦，都是同事，要和睦相處。明天開始，你們現在回去給我好好想想策略把。別到時候給我丟臉了。一個月後，等你們給我結果。”

楊鵬程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硬是卡斷了兩個人中間摩擦出的雷光閃電，但是段一林和吳暢聯倒也不介意。他們乖巧的看向楊鵬程，笑得一臉和善，聽楊鵬程講話倒是認真。

“好！”

“好！”

兩個人異口同聲，倒是有些默契，但是他們並不喜歡這樣的默契，總覺得這樣的默契讓人惡心。

段一林和吳暢聯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見了嫌棄和不滿。

只不過段一林表現的並不明顯而已。倒是吳暢聯，赤裸裸，毫不隱晦。但這就是他的風格，大膽自信張揚。不會扭扭捏捏，躲躲藏藏。卻也是一番風度。

但到底骨子裏是個怎樣的惡人，怕是只有天知道了。

……

“你打不贏我的，還是早點放棄把。也不至於失了臉面。”

出了門以後，吳暢聯跟在段一林身後，看段一林絲毫沒有想要等自己一起走的模樣，就這麽洋洋灑灑走的瀟灑暢快，一時有些氣不過，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不把他放在眼裏。

所以吳暢聯很果斷邁開了自己的大長腿，追了上去。然後在段一林的耳邊說著威脅的話。

盡管這些威脅的話在段一林看來就是廢話。段一林也從來不會因為吳暢聯的三言兩語而變了表情。

但是說出來吳暢聯就是高興一點。

段一林面癱著走在公司的走道，潔白的墻面，光潔的地板，折射出兩個人的影子，一前一後，一走一跑。段一林聽著吳暢聯在自己耳邊嗶嗶，一臉左耳進右耳出。

看見迎面的同事，時不時打個招呼，笑一笑。惹得同事好感滿分。而對比之下的吳暢聯就很可憐的被人在背後說三道四了。

“段一林，你也真是狗，不過就是一些小同事也配你這樣點頭哈腰打招呼?你可是程哥選來的人，不打招呼，沒人回說你的！”

也不知道是嘲諷還是什麽，吳暢聯說的話，倒也沒有特別難聽，甚至有為了段一林考慮的味道。

但是段一林知道，吳暢聯這是嫉妒他的人氣越來越高，自己又拉不下臉面和那些不在一個等級層面的小咯羅打招呼。所以教唆段一林，企圖讓他變得和自己一樣，這樣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人氣也會低下來。

不得不說吳暢聯想的很好，但也只是想的好罷了。

瞧著段一林不屑一顧的神情和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一眼吳暢聯就知道，他段一林是絕對不會這麽做的。

看來吳暢聯的幻想是泡湯了，這麽快就被看出來難免有些尷尬，

“我不是那個意思……”

話還沒說完，已經出了公司了，段一林叫了一輛的士，然後看著尾隨其後的吳暢聯，那表情明顯的不要再明顯了，就是一副，老子要回家了，你還要跟著嗎！

“好好準備比賽吧，嗶嗶這麽多倒不如想點有用的。”

段一林冷冷的說到，一點不停留的鉆進了車裏。車子一瞬間飛馳而去，留下一地的煙灰埋沒了吳暢聯。

吳暢聯楞楞的站在原地，腦回路轉過來以後才明白剛剛段一林是在說什麽，瞬間臉色變得陰沈不已，令人恐懼，

“好啊，好啊！我看你段一林還能高興多久。我要把你的客戶全部偷走！等把你弄輸了，你就給我乖乖的滾出去把！”

吳暢聯站在原地立下了flag，怒氣沖沖的。

而段一林坐在車內卻是皺著眉頭，似乎是在思考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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